吾国斯文期梦痕偶记梦骑自行车
白癜风治疗 http://www.zgbdf.net/吾国斯文期梦痕偶记:梦骑自行车斯舜威今天凌晨,做了一个骑自行车的梦。自行车梦,不是太平常了吗?我的思绪,却被触动了,早上走路锻炼时,尽可能回忆梦中的情节,拼接残碎的细节,品味其中或许隐藏的含义。先大致说一下“骑自行车梦”的情节吧!地点就在诸暨老家,先是去一个什么地方拜访朋友,转了几个地方,这个情节已经模糊了,重点在骑自行车,归来时,我决定骑自行车回家。骑的就是街头常见的那种公共自行车,红色的,前面有一个车兜。我从未用过这种车,竟然在梦中骑上了。骑着骑着,到了一个岔路口,有错落的高架桥,有普通公路和乡间机耕道,非常杂乱,不知所措。这些年回诸暨老家,深感城市周边变化很大,记忆中原有的几个“出入口”,都面目全非了,这个情节梦与现实基本吻合。我决定不走高架,自行车当然也走不了高架,但梦里并没有这么严格,如果选择走,或许也能上去,梦无禁区嘛!我选择走高架桥下面的普通公路,没多久,就遇到了一个大水库,有人告诉我这是永宁水库。永宁水库是最近才造的,我并没有见过现实中的永宁水库,只是前些年去新店湾附近乡间玩的时候,有人告诉我这里将建一个规模非常大的水库,后来也曾听说在动迁村民什么的,不知道现在水库建成了没有,没想到居然在梦里见到了。今天问了诸暨公安的一位学生,恰好她的同事曾在永宁水库办事处,说已经建成蓄水,并发来了一组照片。梦中的水库有非常高、陡、险的水泥大坝,水很深、很清,大坝上有一个悬在水面的亭台建筑,不少人在那里休闲、喝茶、聊天。从亭台俯瞰大坝底,如在云端,让人心惊肉跳;俯瞰水库,水至清,然而突然卷起浪涛,我以为有巨大的海豚、海豹之类出没,仔细一看,不是鱼类,而是一个旋转翻滚的机械装置,如同一个巨大的搅拌机,在水库底来回搅动,似乎要把水库里的一切生物都搅得粉身碎骨。也让人心生恐惧,万一失足掉下去,不但性命不保,更将成为肉泥矣!于是马上牵着自行车离开,在水库大坝上,突然发现许多遗弃的书籍,都是一些“禁书”,大部分是写大人物秘闻的,其中写邓大人的那本,竟有十多公分厚,书名历历在目,似乎并没有人去翻阅,封面上积着灰尘。我并没有去翻动,扫了一眼便离开了。这些书,类似在香港等地经常出版的以吸引人眼球为目的的读物,在现实中我也毫无兴趣,去香港时,看到街头书摊、报摊有这类读物,从来不去翻阅,更不购买,主要是觉得大都是拼凑、编造的,没有意思。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梦见这些书籍。到了水库外面,面对几条路,我又有点不知所从了。这时,忽然发现好多年前在诸暨市委办公室工作的老同事傅志强也骑着自行车出现的水库对面,便远远地打招呼,问走哪一条路合适。傅志强回答:“你用手机导航一下啊!”我一想对啊,为什么不用手机查一下呢!于是掏出手机,正在输入查找,旁边也在骑车等红绿灯的一个小伙子用手指了一下左前方,说:“你看,那不就是艮塔吗?艮塔你应该知道吧?”我一看,果然是艮塔,心中便有数了,原来就在城关了,朝着艮塔方向走就行了。艮塔,在诸暨也是一个标志性建筑,坐落在诸暨老城区东北方向,俗称娄家荡塔,也叫刺肚塔,建于明朝万历十三年(年)。塔身砖木结构,六面七级。建塔的原因,一说为了镇妖,一说为了镇邪。从风水的角度看,诸暨老城中心的西面是县龙山,属龙门山脉的支脉,其脉走向为由西南向东北,至城中心的西北位而落脉,其一余支过峡后,结气穴于艮塔所在的月山,其余气继续向东延伸,呈潜龙入江之态势。为阻止脉气因入江而散失,便在其节点上建塔镇龙收气。我觉得这个风水功能是主要的。艮塔于年重修,稍觉遗憾的是,当初没有“修旧如旧”,修得“焕然一新”了,料想这些年过去了,应该也有些“沧桑”了。到了艮塔在望,遇到一座大桥,现实中确实有这么一座桥,只是梦中的桥显得更大,有点类似于杭州的钱江三桥。桥头则是“诸暨日报大楼”,这一点与现实不符了,诸暨日报并不在那里的,大概因为年时我担任过《诸暨日报》社长、总编辑,潜意识里还是记挂这个人生节点的,于是在梦中浮现了出来。我很早就学会骑自行车了,应该在年左右吧,还不到10岁,在农村的小孩中,是非常超前的了。当时,大哥买来了一辆半新旧的永久牌自行车,这时,我还没有“过继”到斯宅,所以肯定不到10岁。我也在生产队的晒场上学骑自行车,我的身高够不到坐凳上,两腿跨着在横杠上,也只能踩半脚。但这并没有妨碍我的热情,没有多久,便可以在晒场上转圈了。记得摔过一次,没有学会转弯,径直冲到了稻田里。那天,妈妈要上街买菜,陈蔡镇上有三村,上蔡、中蔡、下蔡,我家住在下蔡,唯一的街在上蔡。我热情很高地提出:“妈妈,我捎你去”。我们那里,让人坐在后座叫“捎”。妈妈知道我刚学会,还因为尚不能灵活转弯而冲到稻田里,但她很高兴地满口答应:“好啊!那太好了。”这就是母亲的伟大,她对儿子是绝对放心和支持的。我让她先坐好,而后从前面跨腿上车,就跨在横梁上,踏着半脚(不是转全圈,腿不够长),前往街上。我很自豪,妈妈也很自豪,见到熟人便说:“我儿子捎我来的。”去的时候很顺利,买好东西返回的时候,已经看到了我们的“大昌号”,就在从公路转到机耕路的时候,出问题了,转不过弯来了,转了一半,忘了刹车,连车带人冲到了稻田里。我和妈妈都弄得一身泥,但妈妈一句也没有责怪,只是哈哈大笑。车子自然也有磨损,但大哥也一句没有责怪。这件事情,现在想来依然无限美好,如果时间能够倒流,能够让妈妈再在后座坐一次,再这样一起冲向稻田,该是多么幸福啊!我买的第一辆自行车,是年大学毕业在澧浦中学教书的时候。从澧浦到我的老家斯宅,有十多公里路程,公路只通到陈蔡,刚好在半途上,还要步行十多华里才到斯宅,没有自行车是很不方便的。那时,买自行车要凭票,买永久、凤凰的名牌车,更是难上加难。当时,班上有一位斯宅的学生,名叫泽泽,他外婆是当时在诸暨很有名气的香港富商,所以他有“侨汇券”,买了一辆凤凰牌跑车,学生里面有这样一辆名牌自行车,在澧浦中学应该是唯一的。这辆车经常放在我的房间,有需要时我自然也可用一下,但毕竟不方便,还是需要自己买一辆车。正好有一位女生,她爸爸在供销社工作,就请她帮忙,买了一辆“海狮牌”,有了“专车”,开心得不得了。“海狮牌”是杭州自行车厂生产的。年,杭州自行车厂试制出全新的mm(24英寸)和mm(26英寸)轻便自行车,并启用了新的商标“海狮牌”。年,又推出了mm(26英寸)载重自行车,在当地农村市场受到了欢迎。我买的,应该就是这款“载重自行车”。这辆车用了几年,后来调到城关工作,终于买到了永久牌。我和自行车“分手”,是在年的时候,那一年先是担任《诸暨日报》社长、总编,几个月后又担任常委、宣传部长,单位里有车,也方便,骑自行车就少了。这辆自行车一直停在机关停车棚,后来搞全国文明礼貌月,在整个机关大扫除的时候,可能因为积满灰尘,被当作无主车,被处理掉了,下落不明了,也就再也不骑自行车了。从此之后,虽然给儿子买过自行车,但我因为已经有了车,单位里家里都有,就不去碰自行车了,一晃27年了。今天凌晨居然做了一个“骑自行车的梦”,意味着什么呢?也许提醒我应该不忘初心,不要忘记青少年时候的往事?也许是清明在即,提醒我不要忘记早已长眠地下的妈妈?也许什么都不意味,仅仅是无意识地做一个梦而已,而我则想的很多很多。是不是什么时候去买一辆锻炼用的自行车,重温一下青少年时的“骑车梦”?年4月3日(配图除艮塔、海狮自行车宣传图片源自网络,其他均为永宁水库照片)斯舜威吾国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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