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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中旬,我们结束了北岛的旅行。18日,带着全部家当,我们乘轮渡,经南北岛之间库克海峡,登上了南岛的土地。

接下来的行程路线图。经典的南岛顺时针大半圈。

跨海轮渡在南岛的终点叫“皮克顿”,是一个人口只有四千多的小镇。

整两个月没有理发了,我的头发几乎长成了花。

谷歌地图显示,小镇上只有3个理发店,只有3个!

我挑了好评度最高的理发店。

开理发店的是个满头白发的老奶奶。理发店就是她自己家隔出来的两间屋,一间是等候室,另一间理发间。

这是小镇最好的理发师的手艺:

油腻锯齿头青年。

罢了,反正也从来没在意过个人形象。

凯库拉

开车沿海南下,第一站到达凯库拉。我们报名了当地一个皮划艇观海狮的旅游团:

海狮看两眼,其实就审美疲劳了。倒是脚踏皮划艇很有意思,不用手发力,相当轻松。和我们同行的,除了导游小伙,只有一个美国人,30多岁的女生。她身上看不到很多美国人身上的那种高傲的气息,一起聊天,十分愉悦。

但若只是为了看海豹而去蹬皮划艇,倒还不如刷当地最好的徒步路线KaikōuraPeninsulaWalkway,有山有水有海豹:

凯库拉以其海鲜,尤其龙虾著名,在新西兰土著语里,“凯库拉”就是“吃龙虾”的意思。

我印象中龙虾是又紧又硬的味道。这里餐馆里的龙虾却是香软可口的。颇让我意外。应该是之前吃的都是自助餐里的水煮龙虾,煮过劲了。??

我们把车开到了一个海边露营地。伴着夕阳,住在了车子里。

Purepods星空房

??

南半球的星空与北半球有较大不同。新西兰由于地广人稀,灯光相对稀少,是观星的胜地。南岛的很多区域甚至被划为了“黑暗星空保护区”,严格减少灯光照明。

的确,在晴朗的天气里,晚上能清晰的看到玉带似的银河与满天的繁星。尤其是没有月亮的晚上,置身空旷的草场上,仰望星空,顿觉自己只是宇宙中的沧海一粟,卑微渺小。

手机拍摄的星空图很难看,就不放了。网上找到的一个单反拍的新西兰星空的图片:

南岛的Purepods星空房是一个在欧美游客中非常受欢迎的体验地。这种房子是专门给游客看星星用的,全新西兰不超过10个。每所房子都独自建在自己的山顶上,周围方圆几千米范围内,没有任何其他建筑,从而避免人造光的干扰。房子通体用玻璃打造,包括天花板。游客晚上睡在房子里的时候,躺在床上睁开眼睛,就可以遥望星空。周边放眼望去,一片天苍苍野茫茫;远处则是蔚蓝的大海,交相辉映,蔚为壮观。红酒和牛排是必不可少的。实际上由于房子的全部能源都靠太阳能电池供给,房内的烹饪设施简陋,牛排也是最简单的食材。在无人的旷野里,配着牛排喝红酒,倒也别有一般情调。很可惜的是,我们住的那晚天公不作美,整晚都是阴天。没能体会到躺在床上观星的美妙。基督城离开了星空房,直奔基督城而来。基督城是我最喜欢的新西兰城市。虽然是新西兰第二大城市和南岛第一大城市,但整个城市的总人口只有38万,约是北京海淀区的十分之一,城市面积却比海淀区的三倍还大。城市内,公园和绿地的数量之多,面积之广,令人惊叹。基督城有个绰号叫“花园之城”,这令人不禁联想起号称“花园城市”的新加坡。不同的是,由于人多地少的先天限制,新加坡只能努力做到“城市里面有花园”;阔绰的基督城,却是“花园深处藏城市”。这是一个美丽干净,但是又不会特别冷清的城市。唯一缺点是处在地震带上,历史上大地震频发。否则,会是一个完美的居住地。城中心的地标建筑————基督城大教堂:(图来自网络)这是花了新西兰人民40多年,才于年竣工的地标性大建筑,历经一百多年的风雨,抗过了3次大型地震。然而最终没有扛过和年的第四、五次地震,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一个百年历史的文化建筑,就这么没了。想起了同命相怜的巴黎圣母院,令人惋惜。更遗憾的是,由于年代久远,无法用现代材料将其恢复,加上修复比重建将消耗更多的资金,地方政府在几轮商议后决定拆除大教堂。不久后的将来,这堆废墟也会成为历史。新冠封锁我们到达基督城几天后,由于新西兰全国新冠病例激增,政府果断决定3月25日开始全国大封锁,全面禁足停工停课。面对新冠疫情,世界上采取封城的国家基本都是参考了中国的经验,但是又因国情不同,具体的封城方式各有千秋。在新西兰,政府把封锁级别分为四个等级。四级是最高级,措施类似于国内春节时期的封锁,全面禁足停工停学,只允许去超市和偶尔出去活动。三级部分恢复工作和交通。二级基本恢复秩序,但需要保持社交距离;一级社会全面正常运行,但禁止外国人进入。3月21日到25日的4天时间里,政府把响应等级连续从2级调到了4级,给了民众4天的缓冲时间。新西兰的抢购潮也在这个时期爆发了,由于开始限制购物人数,超市门口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是的,即使去超市抢购,戴口罩的也没几个。少数的带着口罩的也往往是亚洲人。本地人自由散漫惯了,实在没有戴口罩的习惯,哪怕面对疫情也是如此。这使得在超市里戴口罩的我们反而觉得有些尴尬。走到哪里我都仿佛感觉有一些异样的眼睛在看着我们。当然事实上并没有,新西兰人民整体上相当包容善良。全基督城仅有的对口罩有严格要求的地点是几个亚洲超市。不仅不戴口罩不能进,且严格限制顾客数量;超市里处处弥漫着浓厚消毒水味道,在这个特殊的时期,格外使人心安。(基督城的一个中国超市)我们租了一个房子,开始闭门不出。然而只在家呆了一周多,就忍不住要出去闲逛透透风。即使四级警戒状态,政府也是允许民众每周出门散步遛狗几次,但是可能会碰到警察盘问。市中心往日繁华的商业区,现在空荡荡的。世界末日的场景可能也不过如此吧。住所周围随手拍的几张:??时值南半球深秋,正是栗子成熟的季节。我们惊喜的发现,这个城市的角落里遍布着栗子树。于是,出门捡栗子成为了我们封禁期间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喜滋滋的小妹:

试验了很多次,经过不断改良,终于用烤箱成功制造了糖炒栗子。

四级封锁整整持续了7周。除了去超市补货和出门徒步透风,我们几乎每天都是在家吃吃睡睡。和国内的朋友们一样,伙夫模式:ON。烤牛肉干:

烤羊腿:

烤红薯片:

等等。

封锁初期,为了打发时间,夫人上网订了个switch。然而因为物流被限制的缘故,整整经过四周才收到货。。。

从此,每天叫醒她的不是早餐,而是另一个世界的狐朋狗友:

雨百合也被迫在另一个世界上线。

不知从谁的花园顺手摘了朵花,扔了可惜,就戴到自己头上吧:

夫人见状,给我的花配了套行头:

(女装大佬雨百合)

封城后期,疫情局势基本稳定。按捺不住拥抱自然的冲动,我们认真的把城市的几大徒步路线刷了一遍。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稍早发的这篇文章:基督城四大公园徒步路线好在新西兰人少,即使出门也基本见不到什么人。封锁七周后,5月中,新西兰紧随中国,成为了世界上率先走出第一波疫情的国家。一切慢慢恢复了正常,

迫不及待的去了市中心的博物馆:

博物馆内真正的“金坷垃”:

包在石头里的螃蟹化石。似乎基督城真的盛产这个。记得国内也有所报道:

??

还能看到我们清朝的东西;是一个民国时期住在北京的新西兰人的收藏品:

在这样一个岁月静好的慢节奏城市里,比起汽车,自行车更能让人缓缓品味每一寸土地的温度。

街边偶然发现的一个中古店:时值周末,关闭了整八周的跳蚤市场终于重新恢复了。于是我们骑车去凑了凑热闹。在新西兰,几乎每个街区在周末都会组织跳蚤市场,类似于国内的早市。老百姓会摆个摊,卖一些自家手工生产的农副产品。钱其实未必能赚多少,但当面感受别人对自己劳动成果的肯定,也许是最大的乐趣所在。

很久没有在户外见过这么多人了。人间烟火的气息真好。

我们在各个摊位前好奇的围观。摊主便会热情的招呼我们,让我们品尝。

东西一咽下,脸皮薄我们就不好意思不买了。转身离去是这样的尴尬和困难。这是东亚人的通病。

然而本地人却丝毫不会被这种情感束缚。品尝完若是不喜欢,一句“Sorrynotforme”(我不太喜欢)就会大方的离开。摊主也照样会热情的来句“Thanks”。

例如下图的两个大姐,吃吃喝喝了好几个摊子,最后啥也没买。可能是专程过来解决午饭的吧

基督城的柳岸野生动物园也是必去景点。只可惜我们去的那天没有看到国鸟“鹬鸵(Kiwi)”

羊驼农场解封后不久,我们离开了基督城,继续南下。蒂卡波湖边上的好牧人教堂是新西兰必去的打卡景点。在去好牧人教堂的路上,我们找了一个羊驼农场,留宿了两晚。农场的主人是一对60多岁的老夫妇。虽然号称“羊驼”农场,但他们主要饲养的还是绵羊,高达多只。10来只羊驼只是他们顺便养殖的特色动物,特地用以吸引亚洲游客。“不知为什么,亚洲的朋友们总是特别喜欢羊驼”。老农妇惊奇的表示。那是当然。比起羊驼,最令我震撼的是多只羊。除了在剪羊毛时期会需要雇佣一些临时工,其余的时候夫妇二人不需要任何人手,仅靠现代化的机械和牧羊犬,就可以完全照顾好它们。每个羊耳后都会装有卫星定位装置,白天就在山上散养。需要驱赶羊的时候,忠诚聪慧的牧羊犬就会挺身而出,且不知疲倦:据农场夫妇介绍,牧羊犬刚出生就要开始接受训练,三年后才能上岗放羊。我们发现,在放羊的过程中,牧羊犬会持续观察主人的手势动作,理解主人的意图,进而不断用吠叫声推动羊群跑动,从而达到定向驱赶目的。第一次见到这么聪明的狗。我们不禁肃然起敬。对汪星人的喜爱???。农场附近有一个小镇Fairlie。在这个地图上都看不清的城镇里,居然有一个大众点评和TripAdvisor(国外的大众点评)都几百个好评的面包房。要知道,大众点评和TripAdvisor口味一致,本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小小一个面包房获得中外人民的交口称赞,那更是稀奇。带着好奇,我们动身去一探究竟。就是这么个不起眼的店面:

小而简单的柜台:

7块钱纽币,买了个牛肉Pie(西式馅饼):吃下第一口的瞬间,我们意识到,这是近几年尝过的最美味的Pie。牛肉碎加上芝士,配上番茄的鲜美,一切开香气四溢。鲜美软糯的馅入口即化,唇齿留香,回味无穷。切开后的照片没有拍。网上找了个差不多的:平日里,这个店会一直排起长队。即使疫情期间,也有络绎不绝的本地人光顾。在明媚的阳光里,点上一个Pie,再配上一杯咖啡。微风拂过,慵懒的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简单而美丽的生活,是这个小镇的本色。农场夫妇给我们准备了一个露天的按摩浴缸。户外的星空下泡在水里,恍惚回到了日本。第二天,伴着朝阳,我们告别了农场,再次出发。下一站,就是南岛最著名的景点——好牧人教堂。好牧人教堂

在新西兰旅行,基本以欣赏壮美的自然风光为主,好牧人教堂是少有的人文景观。

以下是在网上摘录的介绍:

好牧人教堂坐落在蒂卡波湖畔,由著名建筑师本杰明·芒福德于年建造。

这是一座尖顶石砌的小教堂,建材全部就地取用,由岩石块垒砌而成,这在木材资源丰富的新西兰,显得独一无二(新西兰绝大部分民用建筑都以木质结构为主体)。

新西兰好牧人教堂面积很小,其内部有效空间不过二十平多平方米,所以也被称为是新西兰最小的教堂。如果您走入教堂内部,会发现里面的布置相当简洁,可这并不是重点;因为从窗口向外望去,近处静静的湖水与远处壮美的南阿尔卑斯山,一览无遗,这才是好牧人教堂的真正看点。

别看好牧人教堂小,它在新西兰居民和游客中的名气却大得惊人。教堂所在的地方由于地广人稀,没有灯光污染,所以是新西兰非常著名的观星地。每逢天气晴好的夜晚(尤其是夏夜),漫天繁星仿佛触手可及,银河仿佛随时会坠落人间;由于能够观测到很多北半球难以发现的星光,这里也是世界星空保护区之一。而在清晨或是傍晚,半明半暗之际,漫天繁星照耀着湖畔的小教堂,这种景色让无数到访过这里的游客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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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的时候,受疫情余温波及,教堂没有开放。于是我们只在教堂附近散步观光了一番。

游客打卡照:

教堂附近的蒂卡波湖,由于地质原因,有着独特的蓝中透白的色彩,又被称为“牛奶蓝”,或“蒂芙尼蓝”。

周边的徒步步道“MtJohnSummitCircuitTrack”也是必刷的。由于观测条件优良,蒂卡波湖旁边,建有一个新西兰国家级的天文台,处在步道的尽头。放飞下无人机:库克山离开了蒂卡波湖,我们向库克山进发。由于公路海拔较高且环湖而建,傍晚开始,大量的雾气集结在路上。我们惊恐的意识到,自己开进了几乎是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的雾里,恍惚让人以为是在坐飞机穿越云层。即使开着雾灯,能见度也不到五米,只能凭谷歌地图的指示和微弱的地面反光来勉强分辨路的方向。这是我们至今最恐怖的开车经历,现在想起来仍心有余悸。一路上我们战战兢兢,不敢丝毫放松注意力,生怕一花眼车会被开进公路旁的沟里。然而当地人却貌似驾轻就熟,一路上不断地飞速超越我们。一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开出了雾区。不久后到达库克山脚下的酒店。库克山最受欢迎的活动是冰川徒步。遗憾的是由于疫情以及天气原因,旅行团全部被取消了。于是,我们在山里静心品味了下湖光山色:

或者在无人的马路上...

(标题:不小心踩到个蟑螂)当然,国际惯例,刷步道。TasmanGlacierView:

这里也是《指环王》系列的取景地之一。

HookerValley:

HookerValley步道的顶部,有一个冰川湖。小小弥补了下我们没能冰川徒步的遗憾。

离开库克山时,已是5月底。南半球的秋天基本结束。接下来的行程,就要伴着冬日度过了。(待续)预览时标签不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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